容隽说:好,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(bāng )忙的。
乔唯一蓦地睁开眼来,就看见了坐在浴缸旁边看着她的容隽。
没什么不对。乔唯一抬起头来,缓缓道,如果她是真的不伤心,如果她真的不会后悔。
容隽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,忍不住冷笑了一声。
容隽面容冷凝,静坐着看着前方,冷笑了一声:不需要帮忙?他以为他一声不(bú )吭去了国外这么久,是谁在帮他?
他那样的性子,跟小姨提了离婚怎么可能还待在家里?乔唯一说,吵完架就又走了
挂了电话,乔唯一独自在客厅沙发里坐了许久。
我们也是想帮他,这一片好心,还得顾虑着他那莫名其妙的清高骨气。事情都已经明显成这样了,我不问一句,不是(shì )更欲盖弥彰吗?容隽说。
可是自从谢婉筠和沈峤领了离婚证当天,沈峤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再没了消息。
沈峤只当没有听见,坐在车子里一次又一次地尝试,最后终于将车子启动时,沈峤只冲着司机点头示意了一下,便径直驾车离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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